哈克勒看了看欲言又止的艾欧里亚,脸上却已露出了一丝满意的笑容,只是多年谨慎的习惯,仍让他提出了最后的疑问,“经水断绝,从此便是再无法生育之人,如此霸道的修行法门,对身体的伤害恐怕也不小吧!?”
‘戒’摇了摇头,脸上忽然露出了一丝向往的神情,“先贤大能的智慧便在于此,即便是抱丹之后,为了修行还丹无漏不败之体,仍要保持斩赤龙的状态,却也不是完全断绝经信的生理机能……在经期来至时,只要提前半月停炼化乳移田的法门,便可一点点恢复赤龙血气,前三个月,其色黄金,再三月便可恢复正常,反之,在生育之后,仍可再次以此法斩赤龙,恢复丹道修行!”
说到这里,别说是哈克勒神父,就连艾欧里亚不禁也都露出了一丝向往的表情,“你们华夏古人先贤的大智慧,可是超前了当今世界人体医学不知多少年,可惜到了今天,所谓万国来朝却已沦落至……”
“今天的汉人,也未必就不如古代先贤,所谓破碎虚空,得以明见本性真神使得身体无漏不坏,也不过就是再次以更加上乘的修行法门,去打破人体生理极限,并以全部的力量来延缓身体衰老气血**的速度,时刻保持幼生期的状态、体力乃至精神罢了,否则那犀牛洞中四位肉身菩萨,岂不是早就长生不死了么?”
说到这里,哈克勒与两名老得就快掉渣的印度苦行僧眼中不觉精芒四射,眼前艾欧里亚还想反驳。连忙瞪了他一眼,然后十分恭敬地对‘戒’行了一礼,“‘戒’大师的话,才是真正修行之人的本心说法,抛开那些虚无缥缈的神佛意志,这种真实可行的修行法门,正是我们这时候最为需要的东西……”
‘戒’看到哈克勒等人终于又恢复了信心与贪婪,心里这才微微一松,又脸色凝重地接着说道:“这神农丹派的修士,与另外一脉黄帝丹派又有不同。虽然上有‘空’这般几近不败不坏的等佛之人。下有打法出众内家武丹高手,但他们对长生的期待,已超过了对金刚不坏的追求,换做打法与你们西方神道丹士相近的黄帝一脉。恐怕在场的众人。都难逃一死……”
“竟然还有一脉丹修?”
‘戒’点了点头。却又不愿继续谈论这个话题,只是将口中话风微微一转,“这里高手不少。我却唯独重视这个女人,你们可知道为何?”
张超和朱可夫摇了摇头,十分恭敬地配合着‘戒’的一言一行,同时也带动众人本能地从心里愈发信服起来。
‘戒’指了指和艾欧里亚和朱可夫说道:“你两的打法,虽然破坏力惊人,可对身体的负荷乃至伤害都极大,一旦对手撑过了你们的攻势没被打死,恐怕你们就要反过死在对手手上,而丹派中人,多是老朽不堪之辈,虽然功夫深厚,但在爆发力上,应该只能维持三五拳的时间,在纯粹的体力和气息上,绝对没有人能超出你们两个,除了这个女人……”
“您的意思是,她才是我们两个的劲敌?”
看着两人脸上有些不以为然,‘戒’点了点头,然后继续笑道:“除了这女人,还有那个还丹初成的少年宗师,能被‘空’这等几乎金刚不坏的等佛之人看中,一来必然有其过人之处,二来其潜力还要远远超出那女人乃至在场所有人!”
朱可夫脸上一紧,心里与张超一般暗中露出了一丝杀意,自从跟随‘戒’不远万里地来到中国,虽然是因为败在了他的手上,但也有很大的原因是为了‘戒’身上的武道传承,眼见一切即将就绪,两人都绝对不会允许有比自己潜力更大的人物,被‘戒’乃至比‘戒’更厉害的人看重。
“‘空’虽然没见你们,但也早已锁定了你们的气机,所以,他也将那个少年看做了破局之人……”
‘戒’满意地笑了笑,对朱可夫等人身上犹若实质的杀气视而不见,“按照我的估算,那女人实力与你们相仿,但爆发力不足,朱可夫应该足以拿下……关键在于那少年,能够以弱冠之龄,将虚丹还化为实丹精窍,无论是在实战打法上还是吞气熬练之上,其天资都已几近妖孽,在我与‘空’对战的同时,能否制住此人,就是我等最后是生是死的契机!”
朱可夫服气地点了点头,心里的战意不觉愈发炽烈起来,虽然‘戒’是为了消耗那帮人的实力,才选择让艾欧里亚去对付那少年,可在他的心里,仍然对若离这等身材毫无出奇之处的拳术高手,有些说不出的轻视,“体力好的拳手我遇见的多了,挡不住我的必杀腿技,那便只有死路一条!”
“这么说来,不如就趁这女人孤身在外,开始行动?”
眼见众人心中**大增,哈克勒神父索性点破了‘戒’的心思,虽然明知道他是不愿塌下武学大师的脸来说出这话,可哈克勒仍然愿意背这个黑锅。
别人能等,他与那两个苦行僧这种行将就木之人却是不愿也不能再等!
‘戒’的双眼微微眯起,心里先是冷笑了一声,脸上则仍是胸有成竹地笑着说道:“也好,这个女人就交朱可夫,至于那些丹派之人,希望诸位齐心协力做好埋伏,能否夺得宝藏,从此打破生死界限,再活上二三十年,就诸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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