卫晓去拍他的手,笑着说他没正经,却也没拒绝。
有了冯云毅说的那个药,卫晓心里便没有了那么多负担,冯云毅搂着她要亲热的时候,卫晓比以前多了许多主动。
夏天的衣衫本就单薄,冯云毅隔着衣衫揉捏着不过瘾,之后便要褪|去卫晓的衣裙,卫晓摁住他的手,之后说道:“这是在外头,等会给人发现穿都来不及。”
冯云毅色急的有些喘气说道:“放心吧,这后面的屋子没有人会过来,你只管安心的享受。”
说着便推着卫晓倒在了屋子里垒成的土炕上,上面还有一个打坐用的蒲团,冯云毅解开卫晓的衣衫,露出里面的景色,当即眼睛就直了。
隔着粉红色的那个兜兜便张口覆了上去,啧啧有声。
卫晓想着是在外面,被冯云毅弄得舒坦,却不敢声张,咬着下唇忍着,冯云毅却不满足,扯下了她的亵裤,伸手进去一阵拨弄,看着卫晓难忍的样子,便笑说着:“心肝,叫出来,没人能听到。”
卫晓横了他一眼,风|情无限,气若蚊蝇,喘着气娇嗔着:“这里是寺庙......你轻着点,佛祖看着呢......”
冯云毅听着卫晓这样说,坏坏的笑着,之后起身坐到那个蒲团上,之后说道:“哥哥今天就立地成佛,来,再教你个受用的......”
说着将卫晓拉过来,两个人搞在一起后,冯云毅还咬着卫晓的一对红果儿说着:“爽快不爽快?这叫观音莲座......”
“你坏死了......”卫晓轻|吟|娇|喘的嗔着。
一室春情且不提。
且说傅嘉善原本在前面,法事已经做完,只等着傅冉拜了佛便离开,这时却有个小丫头急急忙忙的跑过来,一进大殿看到傅嘉善便哭诉道:“世子爷,您快去看看,我家老太太和太太还有姑娘吃了顿斋饭便人事不知了。”
傅嘉善看着那小丫鬟,面无波澜的问道:“你是谁家的人?”
那小丫鬟哭着说:“奴婢是卫府四姑娘身边的,现在四姑娘跟老太太她们都昏倒了。”
傅冉在一旁听到了,心想卫家和傅家如今是姻亲,现在卫家出了事情,下人们自然慌慌张张的过来寻求傅家的帮助。
傅冉见傅嘉善先是无所谓冷漠的样子,随后不知道想到了什么,把腿大步的就往后面走去。
一边走一边吩咐跟随着的人说道:“传令山下的人,把下山的路口给封住了。”
说完就匆匆的往后面去了。
到了之后,见卫家的几个主子都昏倒在厢房里,傅嘉善并没有上前,只是看了一圈,发现没有寒香在内,而伺候的丫鬟里,寒香也不在,便皱着眉问着刚才的那个小丫头说道:“跟着一起过来的寒香呢,寒香在哪儿?”
那丫头似乎是被傅嘉善的怒气给震慑到了,口齿不清的说着:“在...寒香姑娘在旁边的房间呢......”
傅嘉善也不管傅家其他人的情况,当即便去了旁边的屋子里。
那间屋子门是打开的,傅嘉善刚一进去便看到了里面并没有人,他心中漏跳一下,随后发现门口的地上有一支样式简单的素银簪子,傅嘉善认得这簪子,是寒香头上的。
傅嘉善大怒,捡起那支簪子便对门口的随从说道:“人走不远,把这寺庙围了,庙里厨房的和尚都抓起来,你们几个,跟爷走。”
午膳的时间并没有过去多久,所以傅嘉善说人走不远,前面人多,肯定不会从前面走,定然是从后山的方向逃了。
他带人追过去,刚追出去一段路程后,就发现了一个米粒大小的珍珠耳环。
这应该是那丫头的,寒酸的首饰,傅嘉善当初还讥讽过。
他嘴角翘起,心想,那丫头还不傻,知道给追踪者留下记号。
之后傅嘉善便依着这些踪迹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