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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九十九章 江南水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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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森点头道:“知道,查江南六府倾吞国库税银一案,此事屏下去年就开始留意了。”

“大人,可还记的前些ri子查抄太子府时,太子妃给您的那本东西

“当然记得”方铮脸上出怀念的神情:“很软,很舒服,,

温森愕然:“大人。何谓“很软,很舒服,?”

擦起**来很软很舒叭…”

温森大惊失se:“大人!你把它用来擦**?天呐”

“咳咳,抄录小本官已把它抄录下来了”方铮有点不好意思。”

温森道:“大人。那本东西很重要,虽然上面没有提到具体的人名,可记录的官仓银两缺少数目却是办理此案的重要依据”

方铮点头道:“不错。可是有几个问题很费解,这本东西到底是何人所写,又为何会落到前太子手中,前太子与此案有何联系,此案背后到底有多深的内幕可惜前太子已身死,如今只能靠我们自己去查明了。”

看了温森一眼。方铮问道:“影子都派过去了吗?”

“大人接到圣旨离京之时,影子弟兄们便分派至江南六府开始暗中查访了。”

方铮缓缓点头:“此案乃嘉兴知府李怀德密奏,此人乃本案关键人物,一定知道许多内幕。你要多派些人手保护好他,不能让他被人暗杀灭口

“是,属下马上派人去办。”

方铮叹了口气:“皇上说,此案牵涉很广,甚至牵扯到某些京中重臣,和几家在江南生根散叶百余年的世家大族,京中大臣倒还罢了,一道圣旨便可让他人头落地,可那些世家大族”唉。连皇上都不敢过分得罪。温啊,这次若不小心办理,咱们搞不好会捅马蜂窝啊

温森默然无语小神se颇有些苦涩,愕罪世家大族的后果,不用想就知道。虽说这是一个皇帝专权的世界,可世家门阀却是支撑着皇帝宝座的重要基石,他们根深叶茂,盘踞各地百年,多年来一代代人的积累,无论是财力,人脉甚至是权势,都不是寻常人所能想象的。不夸张的说,他们甚至有登高一呼,万人景从的号召力,世家大族,向来就是一柄双刃剑**。他们能安天下。也能乱天下。自古便被历代皇帝所深深忌惮,却又不敢得罪。

只是世家多年来行事低调,只要当权者不过分与他们为难,他们也不为己甚。两者在某个程度上,保持着一种微妙的平衡关系。如今江南税案牵扯出世家门阀。若要明明白白办好此案,从另一个角度来说,无异于一次**老虎**的**行为。

表面上,也许只是江南六府的知府倾吞税银,可这背后的猫腻,明眼人都能看得出。

六府知府同时**串联,倾吞巨量税银,这是华朝开国以来绝无仅有的大案子小若无势力庞大的世家在背后支持,借给他们天大的胆子,他们也不敢干呀。可是这事儿对登上皇帝位的胖子来说,分明是一记响亮的耳光扇在他脸上,若不从重查处,新君如何在朝堂立威?如何令天下百姓诚心拜服?皇家威严何在?

所以,刚刚登基上位的当权者与世家门阀的第一次碰撞,便从方铮身上开始了。

方铮现在头疼的是,这件案子要怎样办理,才会在双方产生矛盾的中间找到一个平衡点。既不会过分得罪世家,造成天下大乱。又能给胖子一个满意的答案,使他能借由此事在朝堂狠狠立一次威,这件案子要怎样查,查到什么程度。查到什么人打止,这才是他最头疼的。

“老温,我在这山上再待几天,记住,一定要让影子用最快的度,把江南六府的情况**个大概,然后迅报于我,知己知彼,我再下江南不晚。”

“是,大人。”

正与温森说着话。忽然一道人影匆匆跑了过来,喘着粗气道:二,”

方铮大怒:“你才二呢,瞧你那模样,咱俩站一起。随便问个人,看看到底谁二!”

那人一楞,委屈的指着自己的鼻子,讷讷道:“我二”

“什么事这么急?瞧你跑得披星戴月的,有人烧房子了?”方铮说着忽然面se一喜:“哎。刚才那个“披星戴月。的成语用得妙不妙?”

“妙!大妙!”温森急忙大声夸赞。

进来的人擦了擦汗,出脸上那道狰狞的刀疤,原来竟是刀疤脸,他急声道:“二当家的。山下山下有肥羊,嗯,很肥。大当家的问你要不要干一票。”

“嗬!有肥羊?”方铮两眼一亮,接着面se一沉:“干!当然耍干!老子兼职二当家,买卖上门哪有不干的道理?老温,叫龙武军集!”

温森大惊失se:“大人!三思啊!他们可是”

居然叫龙武军参与打劫,大人是不是疯了?

方铮哼了哼。站起身施施然往外走,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口气:“言官?老子当官到现在,被言官参过多少次了,现在不也囫囵着活得好好的吗?老子回了京还想找言官的麻烦呢”

苏州府。

上有天堂,下有苏杭,江南之美,尤以苏杭为最。

沧浪亭建于前朝,是苏州最美的一座园林,园内山石为主景,沧浪石亭便建于山石之上。山下凿有水池,山水之间以一条曲折蜿蜒的复廊相连,风景端的引人入胜,令人流连忘返。

沧浪亭内,置着石桌,石凳。

<风掩过,酒香夹着淡淡的梅子酸涩味道,四散飘去。

亭内坐着两个人。两人年纪相仿,大约五十来岁。身材都是一样瘦削,但神se却颇不相同。

其中一人面se有些惶然,心神不属的盯着炉子上的青梅酒楞楞出神。

另一卢、淡淡膘了他一眼,温声笑道:“伯言兄。何故如此惶急?该来的总会来,你便是担惊受怕又有何用?”

原来,面se惶然之人竟是苏州知府李伯言。

李伯言闻言苦笑了一声,道:“近年来京中生颇多大事,本以为皇上无暇理会此事,可谁知新皇登基不足一月,便派了钦差下江南,唉”

另一位老者眼中飞快闪过几分轻蔑,淡淡道:“你既已做下,当初便知该有今ri之忧。两千多万两税银,你们六位大人端的**手笔,呵呵。”

李伯言脸se一白。急忙惶然四顾,见四周无人。这才神se稍缓,苦笑作揖道:“弗兄。你我数十年交情,此事我瞒不得你。可你难道不知我的苦衷么?此事我完全被人所迫,由不得自己,那些税银我也根本没经手,全数送了过去”韩兄,你乃江南第一大世家的家主,你不妨扪心自问,我背后那人,你得罪得起么?”

另一老者原来姓韩,名叫弗竹,乃是江南世家中势力最大的家主。亭中二人年轻时便是好友,如今一在官场,一在民间,皆是名动四方的大人物,可他们提起背后的那人,却皆不言语。

良久,韩竹唱叹一声,摇了摇头,道:“可知皇上派下江南的钦差是谁么?”

李伯言点了点头。神情满是苦涩:“昨ri得报,钦差乃是御前重臣方铮。他昨ri便领着兵马出了京,可不知为何却转道向北,并未经太湖

“方铮?”韩竹眉头深深皱起,眼中浮出几分玩味:“可是屡次救驾,爵至忠国公的那位少年臣子方铮?”

李伯言点头叹道:“听闻新皇尚在潜邸之时,便与那方铮乃布衣患难之交,而且方铮入朝后,深得两代帝王看重,权势治天,最让人头疼的是,他行事不讲章法,无迹可寻,令人猜不透他下一步会怎样动作。按说他下江南,必经太湖,至苏州,可他却偏偏往北走,他的第一步便叫人捉**不透啊,”

韩竹想了想。沉声道:“方铮乃新皇身边重臣,深得信任,皇上登基不过一月,便派他下江南巡视,这其中代表的意义,伯言兄,你可要小心啊!当初早叫你不要涉足官场,莫参与官场中这些脖鹏之事,可你,唉!”

李伯言神se颓丧道:“韩兄,你也知道,我出身寒门。当年寒窗苦读,不就是希望挣的几分功名,为我李家门据争光么?然而身在官场,若yu独善其身,何其难也!我若不照那人说的去做,非但功名官位不保,连全家老小的**命亦难逃,

李伯言说着脸上现出几分嘲讽之se:“官,百姓眼中大如天,可在他眼中,却如蝼蚁般渺小小,说来可笑,寒窗苦读十余年,官场奋力爬了几十年,如今却落得这步田地,数十年的苦功,为谁辛苦为谁忙啊,”

韩竹脸上现出几分怒se:“伯言何故出此消沉之语?那人再是厉害,大得过天子?拼的过军队?我韩家乃江南第一世家。实在不行,我便与他拼了,为你讨个说法!”

李伯言苦笑道:“拼?你怎么拼?韩家乃江南第一世家不错,可你拼得过江南所有世家的联手一击吗?拼得过那人身后无数盘根错节的势力吗?那人经营江南这些年来,哪个世家不是对他唯唯诺诺,俯帖耳?与之争斗,难啊!”

韩竹闻言一窒,随即叹了口气,摇头道:”但愿,那位钦差大臣方铮能给咱们带来几分希望,”

二人相对而叹。脸上皆是苦涩。

这时,一个娇脆而沉稳的声音传来,吴依软语,煞是好听:“爹,杭州叶家派人至府上,说有要事相商,您老人家要不要出面?若您不愿见那人,女儿便帮你打了。”

听到这个声音。韩竹眉目徒然放松,眼中不由浮上几分欣慰之意,抚着长须转头望去。却见亭外山石之下,一名女子款款行来,只见她大约二九年华,身着淡绿se百褶宫裙,裙边下摆处绣着几只振翅yu飞的蝴蝶,头戴百鸟朝凤金钗,云英披下,竟是未嫁之身,出一头顺滑黑亮的秀,肤烟,端的是一位绝se女子。

韩竹眼含笑意,瞧着她缓缓行来,抚须道:“真儿,些许小事,让下人来禀便是,你何必亲自跑一趟。”

真儿抿嘴淡淡的笑了笑,向一旁的李伯言行过礼后,这才淡然道:“爹,叶家亦是江南世家,此次派人来访,所言必非小事,女儿过来是想提醒爹,莫要轻易许言,凡事先敷衍下来,若爹决断不下,不妨来问问女儿。”

韩竹抚须大笑。朝李伯言笑道:“伯言看见了么?我韩家真正做主的,可不是老夫。而是这位韩亦真小姐,她的本事可不小,连她几位兄长都比不得她之万一呀。”

李伯言亦展颜一笑:“虎父无大女,真儿之能。当承韩兄衣钵,韩兄甚幸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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