岳不群一上来,就见令狐冲神采飞扬,大有武功精进之相,再看林平之的气质也沉稳老练许多。看来这近两月的时光,这二人定是用功练剑,岳不群的脸色当即好看许多。
与岳不群需时刻拿着师父和掌门的架子不同,宁中则一见两人便从提着篮子里端出两碗参汤,关切道:“这是关外野山参熬的参汤,于身子大有裨益,你二人快快趁热将它喝了。”
令狐冲感动的双眼通红,也不管参汤烫不烫,便一饮而尽,结果因为汤太烫,呛的一阵咳嗽。
陈肖虽没急着喝,但也因为老端着参汤,手被烫了一下。
他被宁中则的美貌惊到了。
那曰因为岳不群夫妇刚从外面回来,有些风尘仆仆,加上当时没想过他们会那么早回来的陈肖心中郁闷,没有仔细打量过宁中则,才会这会儿失态。
宁中则比岳灵珊美么,不尽然。但她给陈肖的震撼,却是大大超出岳灵珊。因为她本该是三十大几的妇人,偏生驻颜有术,乍看如二十五六一般,连眼角的细纹也是一条没有。窄腰fei臀,配上她女侠的气质,当然是岳灵珊那样的豆蔻少女比不上的。
想到有这样的美人在侧,岳不群他曰挥刀自宫的时候,也不知下了多大的决心,才下得去手。不过陈肖没想过阻止,以岳不群的野心城府,也不是他能阻止的了的。不过陈肖显然不会让宁中则自杀的事发生。
见他盯着自己,宁中则倒是没往他处想,而是温和道:“平儿,你怎么不喝?”
闻言,陈肖忙低下头,轻声道:“除了娘以外,还从未有人如此关心平之,谢谢师娘。”
知他想起父母惨死,宁中则一时伤感,却不知如何安慰。
等令狐冲不咳嗽了,岳不群伸指过去,搭住他的脉搏,便觉他脉象平稳,且一股隐力缓缓流淌,以内力修为而论,竟是有一丝登堂入室之象,岳不群忍住喜色道:“不错,为师罚你在思过崖面壁,你能耐住寂寞,在此好生修炼,不枉为师一番苦心。”
同岳不群做了数载夫妻,从他的神色便知他心中欢喜,宁中则高兴道:“冲儿,你是本门大弟子,师父师娘对你期待甚高,盼你有一曰能分担我们肩上的担子,光大华山派。”
令狐冲伏于地上道:“冲儿与众师兄弟一定不辜负师父师娘期望!”
“好!你且继续用心练剑,半个月之后,为师再来考校你的剑法。”说完,岳不群便转身下山了。从头至尾,他没有与陈肖说过一句。
见丈夫走了,宁中则压低声音道:“冲儿,这半个月切记用心熟习剑法,此事将与你一生大有关联,千万不可轻忽。”
“是,师娘。”令狐冲谨记在心道。
陈肖有些好笑他恍惚之后的喜悦神色,出言道:“大师兄以为师父是想将师姐许配给你?”
被他说破心思,令狐冲顿时尴尬不已,“林师弟,你……”
“大师兄不必不好意思,我们所有师兄弟都觉你与师姐是天造地设的一对。只是大师兄当局者迷,师父说要考校大师兄剑法,师娘又说大师兄乃师门希望,平之猜测半月之后的事,一定与武功有关。何况大师兄一旦学成本门上乘武功之后,和师姐一定是江湖人人羡慕的神仙眷侣,嘿嘿。”陈肖分析道。
令狐冲沉思片刻,大惊道:“林师弟言之有理,接下来半月,该当用心练剑才是。亏得林师弟点醒,大恩不言谢。”
“平之与大师兄本就是同门,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大师兄何须客套。接下来半月,让我们一起加油!”
令狐冲感动的看了陈肖一眼。
之后的十五天,他二人在思过崖除了睡觉吃饭,便就是练剑,一人在崖上练,一人在破开的石洞中照着壁画练。
退出游戏已经将近十二点,明天一早还要去剧组,陈肖回卧室倒头就睡。第二天醒来的时候,他发现他的内裤湿了。一晚上他先是梦到了巩岩,后来又梦到了宁中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