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纳兰云静自己种的苦果自己咽吧。”我目光冰冷的看着床上的两人,转身端起香炉,缓缓的走到床边,将香炉放了上去,香炉里的烟袅袅的飘着,两人脸上都浮现出不正常的红晕,我捏着鼻子转头吩咐雨,“将二人弄醒。”
雨皱着鼻子闻了闻屋里的香味,心中微凛,直到确认心中的疑惑,雨赶忙走到云轻身边站定,从怀中掏出一瓶丹药,举到她面前,“云轻,这是可解万毒的丹药,你先将它吃了。”
“毒?”我诧异的看向雨,方才听到那个黑衣人说欢宜香,只听名字就知道是干嘛用的了,本以为只是男女欢好的香料,怎的还有毒性吗?
“没错,”雨看我诧异的神情,慢慢的解释道,“这个香确实是普通的欢好药,只是,”她抬手指了指一旁的花瓶,瓶中依兰花在灼灼的盛开着,分外迷人,方才一进屋,我看到过这个花瓶,可也没多想,这会听雨提起,转头顺着她的手指看去,花瓶崭新亮洁,确实跟周围遍布灰尘的环境有些格格不入,不禁恍然大悟,“难道说,这个药碰到依兰花会......”
雨向我投来一个赞许的表情,点点头接着说道,“两者碰到,会比一般的欢好药更加霸道,若是没有解药,那就只有男女欢好才能稍解,只不过身体中还会留下毒素,慢慢的就会全身溃烂,最后毒发身亡,可妙就妙在,这种毒死后是检验不出的,所以很久以前,尊上就禁止下界再使用这种阴损的药了,因为依兰花太常见,未免大家误用,尊上便直接将此药列为了禁药,都过去几十年了,此法知晓之人甚少。”雨沉思着皱起额头,“没想到,一个小小的纳兰云静,竟然会知晓此法。”
雨感觉事情没那么简单,可一时也没有头绪,疑惑的看着云轻,眼中盈满不解。
卧槽!心中简直就是一个大写加粗的牛,这个纳兰云静还真是为了除掉我无所不用其极啊,这么阴险的招数都能使出来,若说这纳兰云静能在这北漓皇宫中找个黑衣人绑架自己,打死我都不信她有这种能耐,这个黑衣人应该是北漓玄夜的杰作,想起方才那个黑衣人的表现,他应该是不知道这个法子的,否则哪有人能为了这个事置自己的性命不顾?这么说来,北漓玄夜也是不知情的,纳兰云静!我淡淡的皱着眉头心下疑惑,这个法子听雨的意思,一般人是不知道的,那这纳兰云静是怎么知道的呢,自己一直让人盯着她,也没见她出过院子,那么,就只有她原先就知道这么一个解释了,在纳兰云静背后的人究竟是谁?
雨在一旁看我陷入了沉思,便走上前来,将药瓶打开,倒出一颗药塞进我嘴里,又倒出一颗自己吃下,转身朝着床上两人走去,从怀中摸出另一个小瓷瓶,慢慢的拔下盖子,将瓶子放在两人鼻下晃了晃,纳兰云静和黑衣人眼皮动了动,作势要睁开眼睛。
我嚼着药丸,你别说,这个药丸还挺好吃,甜甜的,有些像前世的麦丽素,几口咽下,我抬头看向雨,看两人将要转醒,上前一步抓住雨的胳膊,快速的转身出了门,刚一出来,雨冲我轻嘘一声,皱着眉静静的打量了一下周围,竖起耳朵听了一会,将头凑过来,压低声音小声的开口,“云轻,有人朝这边来了,听步伐声快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