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其未成劫宝前,与之共同度劫,以血灌之,必可让其与你血脉相通,不可分离!”
“这个……一起度劫……开什么玩笑!”无邪看着天穹上足可以毁灭一切的劫罚,满脸苦涩,这不是玩命吗?他这小身板可经不起折腾。
“如果没有一颗不惧的强者之心,那么永远只能沦为一个弱者!何谈掌控天命,所谓的守护不也只是笑谈吗?”妖冶男子的话语很平淡,却直指无邪道心,让他心神轰鸣,如同闷雷炸响。他之所以修道,除了可以窥探天地大道外,更多的却是想要守护那些值得他守护的人。如果连天地大劫都足以让其畏惧,那么今后他该拿什么去面对更为恐怖的劫与难,他,没有信心,更没有底气。
“不过一死而已!”这一刻,他的眼神坚定而明亮,仿佛可以照亮天地四极。
“来!”他大喝一声,在远处哀鸣的银白se长枪一颤,似乎感受到了一股坚决的意志,那是一股即便天地屈而我不屈,天地灭而我不灭的意志。
在感受到这股意志的刹那,银白se的长枪自动飞到了无邪的手中,在他的手心里亢奋的抖动着。
“对不起!”无邪抚摸着枪身,有着暖玉般质感,手心的暖意慢慢温暖了整个枪身。枪身越发的颤抖剧烈了!
“那就让我们一起领略一下这所谓的天劫如何?能不能将我们磨灭”无邪目光冷冷的注视着天空中银se电蛇吞吐的黑se天慕,冷声开口。
墨se的云层,在这一刻前所未有的浓烈,宛如一滴晕染开来的墨汁,黑的深沉,毁天灭地的威压强到了极致。银se的电蛇狂暴的吞吐,好比一挂银河瀑布谪落,带着惊天动地的威势,让这片天地的万物都为之颤栗。
“破!”无邪吼声嘶声力竭,带着一丝沙哑。银白se的长枪化身为一条长龙,以一种足可破天的姿态,带着一股决绝的气势冲向谪落而来的浩大天罚。
浩大而恢宏的天罚之瀑瞬息之间便是谪落了下来,将无邪与银枪化身的长龙浸没。电光火弧中,一片银白之se,隐约间可以窥探到一道单薄的身躯在竭力抵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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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烟,我玄天宗最近常有弟子无故妄死,想来这件事情你也是早有耳闻吧!”大殿之上的中年男子眸光如刀,化为了实质般打在殿中女子的身上,似乎想要窥探出些什么。只是,殿中女子恬淡出尘,有着股漠然的气质,仿若天地间的任何事物都不足以让其情绪出现波动。
“此事已然在玄天宗传的沸沸扬扬,云烟岂能不知!”方云烟躬身平静道,即便中年男子的目光足以让任何被其打量之人如芒在背,心神不定,但在方云烟这里似乎没有太大的效果,至少如今看来如此。
“那么,你可愿舍身为饵,引蛇出洞!”中年男子询问道,目中有着探寻之意。
“宗主有令,云烟自当肝脑涂地,万死不辞!”方云烟心知宗主已然对其起了疑心,只得言辞肯定道。
“你可知其中凶险?须知大长老最疼爱的孙儿都已罹难!”中年男子有心试探,故意道出大长老孙儿的死讯,以期可以查探到些许蛛丝马迹,但他的如意算盘,注定是要落空的。因为,大长老的孙儿是从宗外赶回时,不幸遇到北冥海,从而被其劫杀,而且北冥海出手势如奔雷,快越闪电,以至于大长老的孙儿在诸多手段来不及施展的情况下只得饮恨自暴开来。不得不说,这家伙的运气并不怎么好。
“什么?大长老的孙儿死了!”方云烟第一次出现情绪上的波动,那是无以言表的震惊。大长老对其孙儿的溺爱程度绝对是无与伦比的,这一点在玄天宗里毫无争意。那么其孙儿的安危必然被其看的极重,诸多的保命手段自然不言而喻,如今仍旧被北冥海击杀,其中的冲击可想而知。当然,这其中有着太多的巧合,毕竟换作任何一个人也难以料到会有人在自家门口摆下杀阵来劫杀,太过明目张胆了些。故而,以大长老孙儿谨慎的xing格依旧在猝不及防下致使诸多手段未用便含恨而终。
“云烟入得玄天宗,这条命便是玄天宗的,况且如今只是以身饲虎,并不一定会有生命之危!”方云烟深吸了一口气,平复了一下波澜起伏的心境,沉声开口道。
“放心!有大长老亲自出马,你的安危自然不在话下!”中年男子见方云烟神情不像作假,紧皱的眉头舒展开来,温和一笑道。
在这句话传出的刹那,一道苍老的身影至大殿之后迈步而出,步伐颤颤微微,却是在看到这老者的一瞬间,方云烟的瞳孔微不可察的收缩了一下。
“见过大长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