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吧。”冯衡难以相信地说。

“怎么不可能。”王永安冷笑道，“比起皖北，显然南京更重要，对了，我的准岳父在南京准备如何了？”

“他还是不肯放弃南京，坚决要守住南京。”冯衡笑道。

王永安摇头苦笑，说道：“张勋啊张勋，我这个准女婿可是能帮你的都帮助你了，你自己没有自知之明，被杀了可别怨我。”

冯衡大笑：“你还承认他是你准岳父？”

“自然承认。”王永安道，“再怎么说，我跟人家订了亲，不能失了礼数，张勋还是我的准岳父。”

“那你打算什么时候娶了他女儿？”

“大概也许差不多，等我娶完萧大美人和玉秀，再娶她不迟。”王永安道。

“人家堂堂江南总督的女儿，在你这里成了四夫人了。”

“不，是三夫人，四夫人应该是玉秀。”王永安纠正道。

冯衡忽然说：“最近我听说你好想要娶魏先生的妹妹吧？”

“你说的是魏文桐魏女侠是吧？”王永安道，他忽然想到什么，问：“该不会是魏秀才到处宣扬的吧？”

冯衡嘿嘿一笑道：“你觉得呢？”

“这事儿魏秀才能干的出来，就他最缺的了。”王永安无奈地说，“算了，算了，魏女侠做我的五夫人吧。”

冯衡摇头苦笑，还五夫人，他只有一个夫人已经感觉很麻烦，王护军使大人倒是不嫌弃麻烦，五个夫人，尽管大夫人袁念祯病逝，但四个女人凑在一起，可有的他受了。

“你放心，我以后就让她们天天打麻将，正好四个人。”王永安坏笑道，“省得她们以后没事儿，万一偷汉子怎么办？我可不想做段祺瑞啊。”

“段祺瑞？”冯衡吃了一惊，道：“段祺瑞怎么了？”

王永安记得段祺瑞的绯闻，便偷笑道：“段祺瑞的小妾和他儿子偷情，嘿嘿嘿……”王永安所说的是十年之后的事儿，段祺瑞下野之后，偶然之间发现自己的儿子和三姨太偷情，他气得鼻子歪了，被人戏称为歪鼻子将军，据说他一生有四次被气歪了鼻子，分别是袁世凯拒绝徐树铮担任国务院秘书长，他的学生徐树铮被杀，儿子与姨太太有染和对德宣战遭到黎元洪的拒绝。

冯衡先是惊呼道：“不可能吧，段祺瑞的儿子才十八岁……这个……这个……还是不要说别人的坏话了，将军，我们还是谈一谈战况吧。”

王永安一甩手道：“怎么打，交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