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杰一直跟在顾衍深身边，自然也看到了慕晚歌，在擦身而过的时候目光下意识看了一眼顾衍深。

还记得几天前一早顾总便吩咐他把晚上的行程空出来。他问了一句：“顾总，有其他安排吗？”

他跟在顾衍深身边，平时他身边也没有女人，除了应酬就还是应酬。行程，顾衍深基本不过问，都是他在安排。突然让他空行程，他还以为有什么重要的事情。

当时顾衍深并未生气，只是抬眸看了他一眼，唇角微勾吐出两个字：“回家。”

他越矩顾衍深没生气还回答了他已经惊掉了他的下巴，他可不会不识相的继续追问。

但跟在顾衍深身边几年自然看得出来那天顾总的心情非常好，但这份好心情只维持了一晚，第二天一早来公司，公司的氛围整个变了。

他走进顾衍深办公室，在看到他脸上已淡了许多的印迹，虽淡，却能看出是巴掌印。

看印痕的粗细，一看就是女人。

这世上还有女人敢甩顾总的耳光……

之后，顾总好几天都在公司没回家，高杰也就更加确定那巴掌是慕晚歌甩的，而且，两人闹矛盾了。

作为顾衍深的特助，他的私事他自然不敢多嘴。但眼下，看着慕晚歌的处境。有了之前慕晚歌被骚扰，当时还没什么关系顾衍深便让他上前处理的经验，这次看到顾衍深视若无堵，高杰便上前一步，用只有两人听得到的声音小声的在他耳边询问：“顾总？夫人那里要不要……”

时间虽短，可高杰却看得出来这个叫慕晚歌的女人对顾总的影响力还是挺大的……

说不上重要，但顾总明显挺上心的。像顾衍深这样的男人，如果不是对一个女人上心是不可能因一个女人而情绪起伏的。

“你很闲？”

顾衍深听到夫人两个字，眸色明显更冷了。眸子淡淡的扫了高杰一眼，那眼神里的寒意看的高杰立刻噤声。

难道他揣测圣意有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