吴得幸听了他的助手提出的建议,他觉得很有道理,便接受了建议,他在秦淮分堂里挑选了六位得力的兄弟,由他的两位助手各带领三位,分别到青楼、赌坊、酒肆、客栈和帮会总部等去实施探查计划,临行前,吴得幸对他们仔细作了说明,他特别强调:“咱们为了给贾总堂主报仇,一定要想办法请掌柜们和帮会的头头们帮我们查到萧北游的行踪,此事非常重要,请大家尽力办好!”
两位助手领着人走了,吴得幸自己也出动了,他也找了一位酒肆的掌柜,向他打听消息。
酒肆的掌柜对他说:“吴堂主,在下很愿意帮您的忙,但是,你说的这萧北游在下也听说过,他可是个不一般的人物,前不久,听说警跸司出动了不少人马,到一个小街巷去围攻他,也没能把他抓住,现在,警跸司的人也一定是一直在找他,您想想,警跸司有那么多的线人,他们都找不到萧北游,我们要找到他,难度将是非常大的。”
“赵掌柜,在酒肆这一行,你是老资格的,你非常了解酒肆的经营规则,酒肆与消息是不可分的,你了解很多客人,知道很多消息,你的客源才会越来越多,所以,请你帮忙打听不是没有道理的,就是因为你有办法,我才来找你,如果不是有难度,也就用不着找你了。”吴得幸说。
“好吧,您总是那么会说话,你亲自来要求我帮忙,我能不忙吗?不过,我不敢保证会有确切的消息。”赵掌柜说。
“你的门路多,只要你尽力帮我的忙,我相信,一定能把事情办好的!我告辞了,等你的好消息。”吴得幸说。
吴得幸的助手带着人四处找人打听。其中有位助手找到了一位小黑帮头头了解情况时得到了一个消息,说是在一处闹中取静的街巷胡同里,不久前一位住在里面的老头死了,本来。这位黑帮头头很想占了那个地方,可是,近期却住进了一位潇洒的年轻人,这人很少与人交往,这黑帮小头头见新不进来的人相貌堂堂,不敢独自去向他打听情况,正准备找几位同伙一起去找那年轻人。
吴得幸的助手得到了这一消息,赶忙让那位黑帮小头头带他到那里去监视,他们在那里守了一整日,果然。在傍晚见一位潇洒的年轻人走进了胡同,他们不敢跟得太近,等那位年轻人进了一栋房子,他们才靠近,他们记住了那栋房子。吴得幸不认识萧北游,但凭他的江湖经验,他觉得这位年轻人极为可能就是萧北游,他交代那位黑帮头头派人监视住,但他吩咐一定不能惊动那年轻人,如果年轻人出去了,也不要跟踪。就等着他回来。
吴得幸回到了秦淮分堂堂部,在那里等待着其他人的消息,他决定明日才去向冯贞元报告,他想,如果报告太迅速了冯贞元会以为事情很容易办。
远山派潜伏在一间店铺的线人突遇冯贞元的来访,他按冯贞元的命令。为冯贞元弄来了一套僧衣,他不知道冯贞元要这样一套僧衣干什么,他也不敢问,他一定不会想到,冯贞元那着那一套僧衣不是去搞侦查。而是去诱骗钱员外的三姨太。
冯贞元还要求潜伏在店铺的线人查清楚一个年轻的武功高手,叫萧北游,这人原来是荆山派的,后来被驱逐出山了,冯贞元要他查清楚萧北游现在的行踪。
线人一直很敬重冯贞元,他觉得冯贞元特别有韬略,所以,冯贞元交代的事他很卖力地去办,他找到了几位客栈、赌坊的人和两位街巷上专为人打听消息的人帮助打听,并许诺他们如有消息,将有可观的赏金。
两日后,有一位街巷上打探消息的人来向他报告说,萧北游不久前刚在一处街巷里被警跸司的人围攻,可是,他成功突围了,没有被抓住,现在不知道在哪儿。
这打探消息的人对线人说:“萧北游此前所住的地方是在街巷里的小楼房,这说明他不敢在客栈住,现在警跸司的人一定也在探查他,所以,他极有可能继续在小街巷里面的房子住,要重点查这样一些地方。”
线人觉得他说得有道理,给他一两银子,让他继续探查,打探消息的街头混混拿着银子走了。
第二日,打探消息的人来找线人,说他发现了一处街巷的胡同里,原来住得人死了,可是,前几日住进了一位潇洒的年轻人,这年轻人行踪诡秘,从来都不和人打招呼,独来独往。
打探消息的人认为这人极有可能就是线人要找的人,他还信誓旦旦地保证,认为他的观察是很准的,他向线人要银子,线人跟他到了那街巷上,他们注意观察那地方,打探消息的人带着线人走进胡同,悄悄地指着一栋房子说:“那年轻人就住在这里面。”
此时,线人感觉到,周围似乎有人在监视着,他警惕起来,拉着打探的人走了。
老房子里,冯贞元品着茶,他感到,该有人来报告消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