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昊强得知白头豹被毒死在卧室的消息后,被吓坏了,他差一点晕过去,这突发事件给李昊强的打击太大了,他想:“白头豹是沈公公派来支援警跸司的高手,他来警跸司的时间才两日多,还没有开展工作便被人毒死在卧室里,这可怕的事件发生在警跸司总部,我这个主持日常工作的副指挥使不知道该如何向沈公公报告,我刚刚获得掌管警跸司的最高权力,怎么倒霉的事立马就跟着来了,真是太晦气了!”
李明杰慌慌张张跑来报告,见李昊强一听到消息便瘫倒在靠背椅上,他也被吓了一跳,他急忙靠上去,一手牵着李昊强的手,一手托着他的腰,把他扶正靠好,李明杰关心地问:“李少监,您没事吧,在下扶您到卧室去歇一会儿?”
“我无大碍,坐会儿就好了,咱们必须尽快去白头豹的卧室看看,一定要弄清楚他到底是怎么死的!”李昊强有气无力地说。
过了一会儿,李昊强和李明杰到了白头豹出事的卧室,此时,李昊强发现彭浩泽已经在卧室里面了。
彭浩泽他见李昊强来了,急忙走出卧室,向李昊强报告:“白头豹是中毒身亡的,中毒时间估计是在今日晚饭后,死前没有打斗的痕迹,临死时有过挣扎,在白头豹的尸体旁,有一支带三片竹叶的小竹枝,还有一条白布,上面写着:‘十九名冤死者向无情杀手索命,白头豹死有余辜!’”
李昊强听到彭浩泽说白头豹尸体旁有人留下竹叶,他心里一颤,直发怵,他想:“该来的终于来了,这一定是天竹教开始对警跸司下手了。警跸司防守如此严密,而对白头豹下毒的人竟能来无影去无踪,在人不知鬼不觉情况下轻松杀人,这个下毒的人的本事非同寻常。而且。白头豹到警跸司才两日多,杀手是如何知道他来了警跸司?还有。杀手对白头豹非常了解,准确地知道他已杀了十九个人,消息如此灵通,这可不是简单的人物。看来,这下毒的杀手非常可怕!”
李昊强想到这里,不由得暗暗吸了一口冷气,不过,他很快发现身边有好几个人,不得不尽快使自己平静下来,他问彭浩泽:“彭副使。对白头豹的死,你是怎么看的?”
“李大人,依在下的看法,给白头豹下毒药的。极有可能是天竹教的人,是她们杀了白头豹,并特意留下竹叶,这是故意在向咱们示威,在死者身旁放竹叶,这明显是告诉咱们下毒的是天竹教的人,而且,施毒者能进出警跸司而没有被发觉,下毒的手段又十分高明,除了天竹教的人,恐怕没有人有能干出这样的事!”彭浩泽回答说。
“你说的和我想的一样,这事一定是天竹教的人干的,她们终于来了,彭副使,看来这回咱们要对付的是很难缠的对手,这帮狠毒的女人可不是好惹的,她们的毒招很可怕,你有什么妙招对付她们吗?”李昊强问。
“李大人,在下觉得现在还不能确定是天竹教的人干的,刚才咱们所说的只是猜测,还没有确切的证据证明是天竹教的人干的,在下建议,先查清楚白头豹的真正死因再说,在这特殊时期,咱们不能凭分析就断定是天竹教的人干的,因为还有另一种可能性,那就是别的门派为了制造恐怖气氛,为了打击警跸司的士气,故意冒充天竹教的人干的,所以,咱们必须查清楚再说,请李大人命令下面的人先把白头豹的尸体抬到后院去,让郎中仔细检查,查出真实死因后咱们再进一步商量。”彭浩泽说。
李昊强接受来彭浩泽的建议,他令李明杰找人把尸体抬去后院检查,李明杰领令去办了。
李昊强让人找来卧室区的护卫盘问,他对一位护卫说:“我不是已下令让你们保护好白头豹了吗?难道你们离岗偷偷睡觉去了,有人闯进来你们为何没有看到?”
“报告李少监,白护卫说他自己能保护好自己,他不让我们保护他,原来我们有两人在他卧室外巡视,他把我们都赶走了,他说我们在那儿站岗丢他的脸,我们怕他生气,只好撤到外面巡视,后来,等他睡了我们到里面来巡视,发现白护卫卧室的门开着,我们站在门口叫了几声,里面没有应答,我们进卧室一看,才知道出事了,这时,恰好李镇抚来了,我们急忙把白护卫死的消息向他报告。”卧室区的护卫解释说。
“李大人,不能怪这几位护卫,白头豹护卫太轻敌了,您一定记得,前日开会时,他在您面前趾高气扬地大放厥词,好像只有他才对付得了慕容云和萧北游,别人都是饭桶,他太目中无人,在下当时就觉得,他过分自信甚至狂妄的心态会使他产生傲气情绪,同时会丧失警惕,一旦遇到强敌,这是非常危险的,你看,在下还来不及提醒他,他就出事了,这真是太遗憾了!”彭浩泽说。
“白头豹长期跟着沈公公,在都知监那边很多人都让他三分,他确实有些狂妄,处事太不小心了,这回他因丧失警惕而酿成恶果,咱们一定要以此为戒。”李昊强说。
彭浩泽心里想:“李昊强越来越狡猾了,他刚听到说白头豹不让人保护,他马上想到推卸责任,这恰好让李昊强找到一个理由来解释白头豹的死,是白头豹狂妄自大,固执己见,不让护卫保护才酿成大祸的,如此一来,李昊强就不要承担主要责任了,是白头豹自以为是,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