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腾润不明白这其中的关系,医圣要为他解惑,苏陈回避了——男人聊女人的话题,女人在场多尴尬啊。
一出书房,就接到了信鸽,周安瀚的消息。
苏陈又早了赵腾润一步,知道西边的异动——越国送来个公主,没得到他们想要的,不甘心,所以要派使者前来,说是遣使,但暗地里已经准备动手了。
苏陈把纸撕成碎屑,临走时交代:“见福,我给殿下留句话,你一定要带到:儿子,当然是越多越好,尤其是在皇家,最好生他一百个。”
还没回东宫,周月清身边的宫女就来找她,说有要事。
苏陈还以为是周安瀚的事,周月清却是说,萧良媛和孙柔茵走的很近,最近两人都有些亲密过头了,据萧良媛身边的宫女说,常见萧良媛带着肮脏物件去找孙柔茵。
“肮脏的物件?三公主?连个称号都没有,不是还没侍过寝吗?”苏陈嘴角抽了抽,这些词怎么连起来的?难道大越的皇宫,很开放?
周月清厌恶至极:“她想做春秋大梦,想在这儿,给未来的皇上生子,母凭子贵,毕竟太子妃身份贵重,母家强横,她还是聪明的。”
苏陈拍了拍她的手,捏起点心:“你准备怎么处理?要让殿下知道吗?还是说,让皇上知道?而且最近要打仗了,可以添点料儿。”
“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办,才急忙把你叫来的。”周月清回头吩咐:“把人带过来。”
苏陈就看着两个内侍监把一个宫女带来了,是萧良媛身边的陪嫁。她看了一眼周月清:“这就背主求什么啊?”
那宫女很机灵,立刻磕头:“求命。奴婢不求什么,只是不想现在就死,还请娘娘庇护!”
苏陈到底没有亲耳听到,她懒懒的往后一躺:“说说吧,具体什么事。”
周月清对她这举止都习惯了,反倒是那宫女很不解,还以为她要做什么,战战兢兢的说着,啰嗦又零碎,苏陈听的不耐烦,续了两杯茶。
等那宫女把话说完,周月清直接就让她下去了:“你是不是都没听?”
苏陈放下茶杯直接起身:“罗里吧嗦的东西,晚上我自己去看,你就做一下样子,明着去,给我打掩护,她们还真以为,咱们两个的脑子不如她们两个的?我要方便,恭桶伺候!”
周月清留下了那宫女的命,也确实吩咐了人去盯着正殿,但苏陈的反应很平淡,几乎可以当做不知道,这倒是让萧良媛有写不解,难道苏陈不在意这个?
不应该啊,苏陈那么在意太子的事,这种有损他颜面的,她怎么会不在意?
晚上,萧良媛带着宫女去正殿,孙柔茵刚沐浴出来,正在擦着头发。
她很自然的过去接了宫女手里的棉布,柔声叫道:“娘娘。”
“你来了?”孙柔茵微微侧头,继而闭上眼:“事情办的怎么样?”
萧良媛一边擦着她的头发,一边拿了梳子为她顺发:“办好了。”
孙柔茵抬起头:“她们什么时候动手?”
萧良媛不知道具体结果,她只知道大概,因为周月清和苏陈并没有当着那宫女的面说什么,她摇了摇头,之后才要开口,窗户忽的被踹开了:“现在。”
萧良媛一惊,抓紧了手里的东西。
可是她手里是孙柔茵的头发,孙柔茵都来不及吃惊就急忙按住头皮:“啊!”
“幸好我来的是时候,没有看见那些恶心的画面,但东西又正好齐全,小确幸。”苏陈打了个呼哨,直接就按住了孙柔茵,扒了她的寝衣。
萧良媛急忙松开手:“娘娘……娘娘,娘娘救我!”
她忽然就反应过来了,直接拉着苏陈的手。
苏陈看了她一眼:“那你自己脱吧,这些东西……”就放在床边,她想看不到都难,虽然是头一次看见真·旧时·sextoys……
她都没有适合的词来界定一下,萧良媛却麻利的把自己脱了,然后说:“我知道该怎么弄。”
孙柔茵拉着被子,不敢置信的看着萧良媛:“你疯了?!”
这和说好的不一样!
而此时,在外面候着人已经听令而动,周月清扶着内侍的手大步进来:“这些肮脏东西,拿下!”
“别急啊,让她们先保持这个样子,我去叫殿下来亲眼看看这好戏。”苏陈冲着周月清一眨眼,从窗户翻了出去。
周月清无语:“还真是从哪儿进从哪儿出啊。”
白天的时候,赵腾润和薛如曼商量了一下社稷传承的大事,然后处理政务,晚膳后又收到了军报,越朝有异动,还没写完回函,苏陈闯了进来。
真的是闯进来的,门口有禁军,还被她拉了一个进来:“赵……,你回一趟正殿吧,急事!”
她本是要直呼其名的,但被人拉住手臂一绷,她清醒了点儿,没直接叫出来。
赵腾润看了她一眼,敲了敲桌子。
苏陈甩开那人,直接过来看了一眼他此时的笔下字,直接抽出他的笔:“正好,这两件事还有关联,你去看看,放心,不耽误你处理这个的。”说着,她伸手拉他起来:“相信我。”
赵腾润没有不信她,只是他觉得此时手里的事比较重要。但被苏陈拉着往后走的时候,他没有生气,只是很无奈:“苏儿,你要知道,政事比女人重要,虽然女人也是政事的一部分。”
苏陈拉着他走的很急,恨不得直接飞过去让他看到:“这个真的能帮到你,你信我这一次,ok?”
把她急的啊,语言都紊乱了……赵腾润哭笑不得:“我这不是跟着你正在去的路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