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谢!”花泣感激的看着他。
那晚之后开始,好像两人都收起了尖刺,不再那么排斥对方,虽然话语也不会再多几个字,至少能听出来,语气好了许多。
重要的是他说话算话,半月之后,秦书玉果然回来了。
秦书玉是被杜鉴背回来的。
那晚四更天的时候,院门被重重的踢开,再就是重重的脚步跑进来的声音,花泣猛地睁开眼,披了件衣服就下楼,果然在花厅看见了秦书玉,那个她找了半年多的哥哥。
杜鉴正把秦书玉放平在榻上,用手在撕他的衣服,胸口一大片暗红,门口就能闻到血腥味。
“宥文!宥文、峻山!快来啊!”花泣崩溃的哭着大喊。
流云进进出出,烧开水,找纱布,找药,找酒,找一切需要用到的东西,幸好伤口不深,没有刺穿脏腑,只是血流的多了些,人晕了过去才看起来以为很严重,杜鉴熟练给秦书玉缝好了伤口,撒上药,包扎捆好,弄完这些天已经蒙蒙亮。
“杜大哥,谢谢你!”一直紧张的忙到现在,谁也没空说话,这会儿花泣才上前和杜鉴半屈了个礼表示感激。
“花姑娘,别客气,应该的,秦先生现在也是我的兄弟,杜某这便告辞了。”高大威猛的杜鉴看起来也很是疲惫的神情,说完便离开了。
秦书玉在三日后才醒了过来,睁开眼看到花泣和宥文、峻山几个人,以为自己在做梦,使劲搓揉了几下眼睛才确定没有看错。
平安归来,能醒过来,就表示没事了,花泣终于放下了这半年多一直提着的心。
叶青林倒是没有再来过,花泣在书房没再见到他,还想着好好感谢几句的也省了。
秦书玉养了将近一个月,伤口基本好了,这一个月来花泣也没问他去干了什么,只等他伤好了以后问他卖死契给侯府的事。
秦书玉却很意外的说自己并没有卖死契给侯府,换花泣吃了一惊。
“哥,你确定没有骗我?”花泣有些不相信,担心秦书玉怕她知道,就随意编个瞎话哄她。
“吟儿,我什么时候骗过你。”秦书玉也有些搞不懂花泣和宥文他们为什么总说他卖死契。
“杜鉴大哥说的,你卖了死契,拿了十二两银子回家给父亲治病,银子我也收到了。”
秦书玉没有说话,拉着花泣喊了宥文和峻山上楼,进书房关上了房门。
“吟儿,宥文、峻山,你们不用担心,我真的没有卖死契。”
“哥你能告诉我这是怎么回事么?还有从你离开桃源村将近两年了,都在做些什么?”看来花泣今日是不打算放过秦书玉了。
“好吧,我和你们说,有些事情我不能说的太明白,但今日我说出来的话你们也不要和外人提半个字。”秦书玉神情突然就变的沉重起来。
三人立马配合的齐齐点头。